人生不易,做红军更不易。别人上山下乡是体验生活,谢飞同志上山爬雪山、下乡过草地,那是实打实跟死神捉迷藏。你以为长征只是健身打卡吗?其实那玩意儿比冬泳、马拉松、铁人三项还要刺激,唯一的奖励就是……还能再喘一口气。
提起谢飞同志,按照官方标准格式,得先把“优秀共产党员、中国公安政法教育的开山鼻祖”搬出来。但倘若真诚善良的灵魂还有幽默感,就知道放着普通人的安稳日子不过,非要扛着理想请愿赴死,是件多奢侈的事。毕竟,这个世界最讲道理的只有死神,同意收割,不收人情。
据说谢飞原本姓谢名叫琼香,听着就是家里小公主,再不济也是个温婉女子,可人家偏不走寻常路,铁了心要在风雨里当那把最倔的伞。我们讲命运这东西,你越不想扯进大潮,命运就越让你和大潮搂成一团,卷你进那个化不开的苦水深渊。于是,琼香变成了谢飞,香风细雨小姑娘变成千锤百炼老革命,江湖戏码天天看,个中滋味,也只有自己知道。
世道不太平,革命更不太平。一入江湖,谢飞这位“东方不败”,就得一边跟官兵斗智斗勇,一边跟天命做心理博弈。那年头,姑娘们理想大过天,现实却跟她们玩命较劲。投身革命不是去交朋友,也不是报班深造,而是赌上自家小命和孤独,下注给一场谁也摸不透结局的社会大棋局。你以为她只是个会写会算、会开会的大姐大,其实她还得会劝农民、会拉队伍,嘴皮子要比真枪还好用。
谢飞同志做群众工作,最大的挑战就是如何把“婚丧嫁娶”、“猪牛不瘟死”、“粮食涨产”这些贴地气事件,成功包装成“祖国解放人民幸福”高大上议题。用今天的话说,就是要在做PPT和刷业绩之间自如切换,还得时不时表演下“革命信念感动老乡”真人秀。会不会变魔术?不会。要不要五毛特效?更不需要。靠的是两条腿和三寸不烂之舌,外带一副不怕死人误会、也不怕自己饿死的乐观精神。
她拉粮拉款,为红军兄弟姐妹填饱肚子,连腰带都快勒出盐巴来了。至于什么“群众基础”,在那年月就是看谁不讨厌你、你又能让他们少死几个娃,成功了叫群众路线,失败了叫健步走到头没人理。
最搞笑的是:苦到极致就是“革命浪漫主义”。别人爬个山叫风光无限,红军爬雪山顶多算勉强自救。你试过在寒风里把棉衣拆开给伤病员缝补,再转身端水送饭,顺便记录一下“革命心情日记”吗?谢飞同志干的可多了。草地泥泞不堪,一脚下去半条命都拔不出来,前有毒蜂后有泥沼,左右都是黑黢黢的明天。靠什么挺下去?别问信仰和意志,那是砖家学者讲的道理。普通人全靠“只要还活着,革命就得继续”那半点不甘心。
作为照顾干部休养连的老同志,谢飞扮演的角色有点像革命版家庭护士外带心理咨询师。那些伤病员是祖国的宝贝疙瘩,有人病了哭鼻子,得送个甜枣;有人疼得翻白眼,要讲个段子逗乐。端水送饭,洗衣缝补,一天到晚活像蝼蚁搬家。现在被夸“无微不至”,其实就是命大,能活下来的都得给个好人卡。而且苦中作乐,拿命呵护别人,结果大概率还是自己半死不活——这就是革命底色,笑到最后一般没牙。
等到风雨过去、长征之后,谢飞并没有如愿变身传奇偶像,反而进入更加魔幻的苏维埃工农检察日常。别以为这是什么体面活,其实就是一茬接一茬地跟贪腐和“歪门邪道”做持久战。下乡调查,跟空气斗智斗勇,查案子也得装得像媒婆掂情分:左边老大爷埋怨穷,右边干部怕挨整,中间还夹着一票“墙头草”。你要是按部就班当公务猿,人民会觉得你是个冷血诤友;你要是太通情达理,组织又疑心你“心太软”。每种选择都是高危动作,做得好没人记得你,做错一步,直接背锅。
有人说谢飞这样的人,是历史造出来的名牌螺丝。其实她本人没别的盼头,就是“多帮一把”,哪怕只能让这个烂摊子烂得慢一点。工农检察日常操作就是反腐打黑清流,无非是查账拆牌,踩坑缩头。能坐稳这个位置,除了嘴皮子,主要还得心肠硬,忍得了群众不懂感恩,也扛得住同事背后划水。这年头拼的不是谁混得好,是谁混得久。
革命总算有了点眉目,新社会要建设。谢飞这时候摇身一变,从革命尖兵成了教育“二人转”老演员。别看她身价涨了,什么副校长、顾问、咨询委员,一摞头衔可以当防弹衣,实际呢?鸡毛蒜皮,全是琐事。她要呵护新中国的公安政法教育事业,培养出一批又一批能打能抗、敢闹敢干的“新型螺丝钉”。你以为带学生是散步聊天?错了,真正的教育就是“知行合一”,还要分分钟帮你擦屁股。
谢飞同志干教育,不信官腔那套套话。从不高高在上,而是把“现实矛盾大爆炸”过程拆分成案例课堂和心理抚慰茶话会。她跟学生掏心掏肺,不管你来自哪条路,反正来了就是兄弟姐妹。你要摸鱼,她就拉你去实习;你抱怨没激情,她直接教你“革命不是请你来摆拍”。请一线干警和专家来讲座,保证知识不仅仅停留在课本,还能把人带到事故现场溜一圈。她是良师更是益友,耐心聆听青春期小心思,比有些家长还靠谱。
时间久了,谢飞又上了一个台阶,成了行业顾问。别人退休养老,她却偏偏不肯闲着,继续披星戴月贡献智力。她操心政法教育的改革方向,关心事业能不能跟国际接轨,比打麻将还认真。出谋划策不是给面子,是给压力,关键她这人说话直,不喜欢拐弯抹角。有人听完她的建议要失眠,有人觉得“人生苦短,谢飞苦长”。
说到她的个人品质嘛,八个字总结:穷讲理,死倔强。谢飞生活极其朴素,连“吃好穿好”都成了奢侈念头。有人说革命人最讲浪漫,她的浪漫就是舍命陪君子,自己饿着肚子助人为乐。你送她礼,她不收;你夸她老好人,她说“我就是个螺丝钉,哪有什么高大上”。廉洁奉公成了她的座右铭,一辈子都在证明:低调做人,认真做事,不做假账,不讲空话。
她对同志好,对学生好,对谁都好,就是有点对自己太狠。别人追求诗和远方,她就是“一碗辣椒油里泡着苦菜根”,乐在其中也苦在其中。不管换多少岗位,谢飞始终是那个默默发光发热的老黄牛。周围的人一茬茬换,她还在想方设法“革命到底”。你说她图啥?八成是命好,运气差。
啊,这样的人放到今天,大概率会被公众号做成经典“感动推送”,评论区不是感叹命好就是“找不到这样的老同志了”。但说到底,这世间的光鲜亮丽,全靠那些扎根泥土的老牛留下的滑步印,走着走着就成了历史,不用谁记得,也没人真记得。
人生不过如此:人前显贵,人后一地鸡毛。谢飞同志用一辈子的自嘲,混成了后世的座右铭,留给后来人继续感叹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喝口凉茶,擦个鼻涕,又是崭新一天。至于革命成果?谁还计较呢,活着的人才有资格打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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