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先生,国内缺糖30万吨,需绝对保密采购!”
1973年,外贸部陈建国的秘密邀约,让郭鹤年放下全球糖业布局,火速启动计划。
他分散采购、期货对冲,更放烟雾弹掩人耳目,最终助中国化解危机。
多年后,中国建贸易中心遇美企漫天要价:
“5亿不够,至少10亿!”
正当谈判陷入僵局,郭鹤年却主动找上门……
01
1973年的新加坡,赤道附近的阳光总是带着灼人的热度,即便清晨也不例外。
郭鹤年站在远东机构办公楼的落地窗前,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,烟灰簌簌落在锃亮的柚木地板上。
他刚结束与伦敦糖业交易所的越洋电话会议,办公桌上摊开的贸易报表上,红色铅笔标注的全球食糖库存数据格外刺眼——
这一年全球糖价已连续六个月暴涨,东南亚产区的干旱让本就紧张的供需关系雪上加霜。
“先生,香港宝华大厦那边有位自称‘陈先生’的人来电,说有紧急事宜需当面洽谈,”
秘书推门进来时,声音带着几分犹豫,“对方不愿透露更多,只说您必须在今天下午三点前抵达香港。”
郭鹤年的手指在报表上顿住。
从事糖业贸易三十余年,他见过无数风浪,却从未遇到如此神秘的邀约。
他拿起电话,拨通了香港分公司总经理的号码:
“帮我查宝华大厦12层的租户,另外,立刻订一张最快飞往香港的机票。”
飞机在香港启德机场降落时,乌云正笼罩着维多利亚港。
郭鹤年乘车穿过拥挤的街道,抵达宝华大厦时,离三点还差十分钟。
12层的走廊里空无一人,只有尽头的房间虚掩着门,隐约能听到里面的交谈声。
“郭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
推门而入时,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起身相迎,他身后还站着两位神情严肃的工作人员,桌上放着一份密封的文件袋。“
我是外贸部的陈建国,这次请您来,是有件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想托付。”
郭鹤年在沙发上坐下,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袋,心中已有几分猜测。
“陈先生不必客气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他端起工作人员递来的热茶,指尖感受到杯壁的温度,却比不过此刻心头的紧张。
陈建国打开文件袋,取出一份报表推到郭鹤年面前:
“今年国内食糖减产严重,目前库存仅够维持两个月。
我们调查过,您旗下的糖业公司控制着全球20%的食糖贸易,所以希望您能帮忙采购30万吨白糖,而且——”
他停顿了一下,声音压得更低,
“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,一旦消息泄露,国际糖价必然疯涨,我们后续的采购计划就全泡汤了。”
“30万吨?”
郭鹤年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,即便以他的实力,要在短时间内秘密采购如此大量的白糖也绝非易事。
当时全球食糖市场本就供不应求,若一次性购入30万吨,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市场波动。
一旦消息泄露,后果不堪设想。
02
从香港返回新加坡的当晚,郭鹤年便召集了核心团队在办公室开会。
墙上的世界地图被标记得密密麻麻,东南亚、南美、欧洲的产区和贸易路线用不同颜色的线条连接,
桌角放着一份刚送来的中国外贸部文件,上面“外汇储备缺口8000万”的字样格外醒目。
“现在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更棘手,”
郭鹤年手指敲了敲文件,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位高管,“中国不仅缺糖,外汇也紧张。
一旦国际市场察觉到他们的采购需求,那些投机商肯定会把糖价炒到天上去,到时候我们就算买到糖,成本也会翻倍。”
负责海外采购的李伟皱起眉头:
“郭先生,您的意思是要分开采购?可30万吨不是小数目,分散到多个产区,协调起来难度太大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要走两步棋,”
郭鹤年起身走到地图前,指着巴西的位置,
“巴西是全球最大的产糖国,年产量占全球三分之一,在这里采购15万吨,剩下的从古巴和泰国分拆。
李伟,你带两个人去巴西,记住,你们的身份是新加坡粮油贸易公司的商人,只谈‘小批量进口试销’,绝不能暴露真实目的。”
他又转向负责期货业务的张明:
“明天你去伦敦,在伦敦商品交易所建10万吨白糖期货多单。现在全球糖价已经在涨,
但还没到疯狂的地步,我们提前布局,就算后续采购遇到麻烦,期货这边也能对冲风险。”
“明白,”张明点头,“不过期货仓位不能太重,否则容易引起市场关注,反而会暴露我们的意图。”
“这点我考虑过了,分三批建仓,用不同的账户操作,”
郭鹤年补充道,“另外,下周的日内瓦国际糖业会议我要亲自去,
到时候我会放出消息,说我们公司今年打算缩减食糖采购量,给市场放个烟雾弹。”
三天后,李伟带着助手抵达巴西圣保罗。
刚下飞机,他们就感受到了当地糖业市场的紧张氛围——
街边的报纸头条全是“全球糖荒加剧”的报道,巴西糖业协会的办公楼外,挤满了来自各国的采购商。
“李经理,我们直接去糖厂会不会太冒失?”
助手小王有些担心,“听说现在巴西的大型糖厂都在挑客户,优先供应长期合作的大订单。”
李伟整理了一下西装,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公司资料:
“放心,我已经通过巴西糖业协会的朋友预约了三家糖厂,
就说我们是做东南亚零售市场的,这次来是想找长期供应商,先拿小批量试试水。”
第一家糖厂的谈判就遇到了阻碍。厂长卡洛斯看着他们的资料,手指在桌上敲了敲:
“你们公司以前从没做过食糖贸易,第一次合作就要5万吨,这不符合我们的合作流程。”
李伟没有慌,他拿出东南亚市场的消费数据,笑着说:
“卡洛斯先生,我们公司虽然刚涉足食糖领域,但在粮油零售行业有二十年经验,东南亚有上千家合作超市。
这次5万吨只是开始,如果合作顺利,明年我们的采购量至少翻三倍。”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而且我们可以预付40%的定金,货款用美元结算,这对你们来说没有风险。”
卡洛斯盯着李伟看了几秒,最终松了口:
“好吧,我可以给你们5万吨,但交货期要推迟一个月,现在厂里的订单排得太满了。”
“没问题,”李伟立刻答应,
“不过我希望能参观一下生产线,也好向公司总部汇报。”
他知道,只有亲眼看到糖厂的产能,才能确定后续的采购计划是否可行。
与此同时,郭鹤年正在日内瓦参加国际糖业会议。
会议间隙,他被一群记者围了起来,有人问起他对未来糖价的看法,还有人打听丰益国际的采购计划。
“我认为目前的糖价已经偏离了合理区间,”
郭鹤年对着镜头微笑,语气轻松,
“受东南亚干旱影响,短期糖价可能还会波动,但长期来看,随着巴西新榨季的开始,供应会逐渐恢复。
我们公司今年打算减少10%的食糖采购,把更多资金投入到粮油加工领域。”
这番话很快传遍了整个会场,不少贸易商开始调整自己的采购计划。
伦敦商品交易所的白糖期货价格甚至出现了小幅下跌,张明趁机又加仓了5万吨。
一周后,李伟终于谈妥了三家糖厂的采购合同,
总共15万吨白糖,交货期定在两个月内。他立刻给郭鹤年发去电报,汇报了谈判结果。
“很好,”郭鹤年收到电报时,正在和古巴糖业联盟的负责人通电话,
“我们愿意以每吨高出市场价5美元的价格采购10万吨白糖,但要求必须在一个月内交货,而且要走加勒比海航线,避开马六甲海峡。”
电话那头的负责人犹豫了一下:
“郭先生,这个价格很有吸引力,但交货期太紧了,我们需要协调港口的运输资源。”
“我知道这有难度,”郭鹤年语气诚恳,
“但这笔订单对我们很重要,如果能按时交货,未来三年我们的采购量都会优先考虑贵联盟。”
最终,对方答应了他的要求。
挂掉电话,郭鹤年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的夜色,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。
他知道,接下来的运输环节才是最大的考验,一旦在途中出了差错,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。
张明这时敲门进来,手里拿着最新的期货报表:
“郭先生,伦敦的期货仓位已经建好了,现在白糖价格比我们建仓时涨了3%,如果后续价格继续上涨,我们的收益能覆盖20%的采购成本。”
“做得好,”郭鹤年点头,“但不要掉以轻心,密切关注国际市场的动态,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钢笔,在笔记本上写下“运输路线确认”“报关手续对接”等字样,每一项都标注了具体的负责人和时间节点。
03
1973年深秋,伦敦商品交易所的电子屏上,白糖期货价格突然开始疯狂跳动。
“郭先生,消息还是走漏了!国际市场已经知道中国在大量采购白糖,价格半天涨了15%!”
张明的电话从伦敦打来,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急。
郭鹤年正站在新加坡港口的瞭望台上,看着自家“郭氏船队”的货轮陆续装货,闻言立刻转身走向办公室:
“立刻平仓!把我们手里10万吨期货多单全部卖掉,动作要快,不能给市场反应的时间。”
挂掉电话,他又拨通了巴西糖厂的联络方式,叮嘱李伟务必按时发货。
此时的他心里清楚,期货市场的波动只是开始,接下来的运输环节才是真正的考验。
两小时后,张明再次来电,语气里满是兴奋:
“郭先生,全部平仓完毕!扣除成本和手续费,净赚500万美元!按现在的汇率换算,相当于80多万两黄金!”
“很好,”郭鹤年长舒一口气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
“这笔钱立刻转到中国外贸部指定的账户,缓解他们的外汇压力。
告诉他们,剩下的15万吨白糖已经从巴西和古巴启航,用的是我们最稳妥的船队。”
彼时,12艘印着“郭氏航运”标志的货轮正穿梭在茫茫大洋上。
为了避开国际投机商的眼线,郭鹤年特意调整了航线——
从巴西出发的货轮先驶向非洲好望角,再绕至印度洋;
从古巴出发的货轮则沿着加勒比海北上,经大西洋进入地中海,最后汇合于马六甲海峡。
每艘货轮上都配备了双重通讯设备,每天只能在固定时间与总部联系,以防信号被截获。
“船长,前方海域出现不明船只跟踪!”
负责运输巴西白糖的“丰益号”货轮上,大副匆匆跑进驾驶室。
船长立刻拿起望远镜,果然看到远处有一艘灰色船只紧紧跟随。“别慌,按预定方案行事,”船长冷静下令,
“调整航向,假装要驶向新加坡港,等他们放松警惕再转向广州。”
就这样,12艘货轮在大洋上辗转一个多月,期间多次遭遇不明船只跟踪、突发海上风暴等状况,却都在郭鹤年提前制定的应急预案下化险为夷。
当第一艘货轮缓缓驶入广州港时,码头上早已挤满了等待的工作人员。
“郭先生,您可算来了!”
外贸部的陈建国快步走上前,紧紧握住郭鹤年的手,眼眶有些发红。码头工人忙着卸糖,一袋袋洁白的白糖从货轮上运下来,堆成了小山。“这不仅仅是30万吨糖啊,”
陈建国声音哽咽,
“您帮我们赚的500万美元外汇,还有这批及时雨般的白糖,让中国在国际市场上终于能挺直腰杆了!”
郭鹤年看着眼前的景象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:
“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,能为中国做点实事,我很荣幸。”这场历时半年的“白糖战役”,
不仅解决了中国的用糖难题,更开创了利用国际金融工具和全球贸易网络保障民生物资的先例,成为中国外贸史上的经典案例。
时间转眼来到20世纪80年代,中国决定在北京建设一座现代化贸易中心,以推动对外开放的步伐。
这个计划投资5亿美元的项目,最初打算与美国和日本的企业合作,却没想到刚一开始就遭遇了波折。
负责项目谈判的王主任,第一次与美国某建筑公司的代表会面时,就被对方的态度泼了冷水。
“王先生,想要我们提供技术和设备支持,没问题,”
美国代表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语气傲慢,“但5亿美元远远不够,至少需要10亿美元。”
王主任愣住了,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抬高价格:
“我们之前谈好的是5亿美元,为什么突然涨到10亿?”
“因为你们没有选择,”美国代表摊了摊手,一脸不屑,
“全球只有我们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样规模的项目,而且我们的技术是最先进的。
如果你们不同意,只能去找别人,但我敢保证,没人能比我们做得更好。”
他仗着美国在建筑技术和资金方面的优势,认为中国离不开他们,所以肆无忌惮地漫天要价,试图从中攫取最大利益。
无奈之下,谈判团队转而与日本某株式会社接触。
本以为能得到更合理的合作条件,却没想到日本方面提出的要求更加苛刻……
04
本以为能得到更合理的合作条件,却没想到日本方面提出的要求更加苛刻。
“王先生,我们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,”
日本株式会社的代表西村太郎坐在谈判桌对面,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,但眼神中透着精明,
“不过,我们需要获得项目60%的股权控制权,并且所有核心技术必须由我们独家提供。
资金方面,你们出5亿美元,我们追加3亿美元,但建成后,管理权归我们主导五年。”
王主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这哪里是合作,分明是想借机控制整个项目!
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,试探道:
“西村先生,这个条件太苛刻了。我们是希望通过这个项目推动中国的对外开放,不是把主权拱手让人。能不能在股权上让步?”
西村太郎摇了摇头,摊开手中的文件:
“这是我们的底线。全球建筑市场竞争激烈,我们的技术和经验是你们急需的。如果不同意,我们只能遗憾地退出。”
谈判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,王主任看着桌上的蓝图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个名为“中国国际贸易中心”的项目,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重要标志性工程,旨在打造一座集办公、酒店、展览于一体的现代化综合体。
它不仅能提升北京的城市形象,还能吸引外资,促进贸易。
但现在,面对美日两方的狮子大开口,项目仿佛陷入了死局。
就在谈判团队一筹莫展之际,一位意想不到的“救兵”出现了。
消息很快传到新加坡,郭鹤年通过自己在香港和东南亚的商业网络,得知了这一困境。
早在1973年的“白糖战役”中,他与中国外贸部的合作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。
那次事件后,他与中国政府保持着密切联系,多次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。
这一次,当陈建国——如今已升任外贸部高级官员——亲自给他打来电话时,郭鹤年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郭先生,这次又是关乎国家的大事,”
陈建国在电话中语气急切,
“美日两方都想趁火打劫,我们不能就这么妥协。您在国际贸易和建筑领域有丰富经验,能否帮我们想想办法?”
郭鹤年站在新加坡的办公室里,望着窗外繁忙的港口,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方案。
他旗下的嘉里集团(Kerry Group)早已涉足房地产和酒店业,在东南亚建有多座标志性建筑。
更重要的是,他对中国的感情从未淡化。
作为马来西亚华裔,他始终以“实业报国”为己任,那份根植于血脉的爱国情怀,让他决定全力以赴。
“陈部长,别担心,”郭鹤年声音坚定,
“我来负责这个项目。资金、技术、管理,我全包了。但我需要你们提供政策支持和土地批文。”
陈建国愣住了:“郭先生,这可是5亿美元的投资,您确定?”
“确定,”
郭鹤年毫不迟疑,“不止5亿,我会追加资金,确保项目按时建成。
这不仅仅是生意,是为国家办实事。”
事实上,这次决定并非儿戏。郭鹤年知道,这意味着他要押上全部身家。
嘉里集团当时的总资产虽已逾百亿,但要独立承担这样一个巨型项目,风险巨大。
一旦失败,不仅集团可能破产,他个人财富也会蒸发大半。
但他没有退缩,因为在他看来,这比任何商业机会都更有意义。
1984年初,郭鹤年亲自飞抵北京,与中方团队会晤。
谈判桌上,他摊开自己的方案:“我成立一家合资公司,嘉里集团出资80%,中方提供土地和政策支持。
建筑技术我从新加坡和香港引进,酒店部分由香格里拉集团管理——
那是我的另一家公司。我们目标是建成一座世界一流的贸易中心,包括办公楼、酒店、公寓和展览厅,总建筑面积超过50万平方米。”
中方代表们交换了眼神,王主任激动道:
“郭先生,您这是在雪中送炭!但美日那边……”郭鹤年摆了摆手:“不用管他们。我们自己干,干得更好!”
就这样,项目正式启动。
郭鹤年调集了集团最精锐的团队,从新加坡、香港和马来西亚抽调建筑师、工程师和财务专家,组成一个数百人的工作组。
建设过程充满挑战。北京的冬季寒冷刺骨,工地上积雪成堆,郭鹤年的团队却日夜奋战。
第一期工程——国贸一期大厦,从1985年动工到1989年竣工,仅用了四年时间,这在当时的中国建筑史上堪称奇迹。
但背后是无数的艰辛:材料短缺时,郭鹤年动用自己的国际供应链,从东南亚紧急调运钢材和玻璃;
资金链紧张时,他甚至变卖了部分海外资产来注入资金。
一次,项目资金缺口高达1亿美元,郭鹤年没有向中方开口,而是将自己在马来西亚的几处糖厂抵押给银行,换来贷款。
“郭先生,您这是押上全部身家啊!”
一位中方工程师在工地现场忍不住感慨。郭鹤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身家算什么?国家需要,我义不容辞。”
他的低调作风感染了所有人。
每天清晨,他都会出现在工地上,穿着简朴的工装,和工人们一起吃早餐,讨论进度。
一次暴风雪袭击北京,工地停工,他亲自带队清理积雪,确保工程不延误。
1989年,中国国际贸易中心一期正式落成。
那座高达155米的办公大楼矗立在北京CBD核心地带,成为改革开放的象征。
开业典礼上,郭鹤年没有站在聚光灯下,而是静静坐在台下,看着中方领导剪彩。
他的香格里拉酒店也随之开业,迅速成为北京高端商务的首选。
整个项目最终投资超过7亿美元,郭鹤年不仅没有从中牟取暴利,还将部分股权让渡给中方,确保中国掌控主导权。
“郭先生,您帮中国办了这件大事,却瞒着全世界,”陈建国在典礼后私下对他说,“您的财富不输李嘉诚,但这份爱国心,更让人敬佩。”郭鹤年笑了笑:“我只是做了该做的。实业报国,才是我的本分。”
国贸项目的成功,只是郭鹤年对中国贡献的冰山一角
。早在上世纪80年代,他就将目光投向中国的农产品行业。
1991年,他与新加坡丰益国际合作,在中国投资成立了金龙鱼集团(Wilmar International的子公司)。
金龙鱼迅速成为中国食用油市场的领军品牌,从大豆油到玉米油,再到调和油,产品线覆盖全国。
郭鹤年深知,中国作为农业大国,农产品加工是提升农民收入的关键。
他在广东、上海、山东等地建起多家工厂,引进先进的生产线和技术,不仅提高了油脂加工效率,还带动了上游农业的发展。
例如,在山东的工厂,郭鹤年投资了大规模的大豆压榨项目,每年加工数百万吨大豆,直接从当地农民手中收购原料。
这不仅稳定了农民的收入,还提供了数千个就业岗位。
工厂里的工人多是本地人,郭鹤年强调“本地化”管理,培训他们使用现代化设备,许多人从农民转型为技术工人。
“金龙鱼不只是卖油,”
郭鹤年曾在内部会议上说,“我们要帮中国农民致富,让他们的产品走向世界。”
他的涉足不止于食用油。在农产品领域,郭鹤年通过嘉里粮油集团,扩展到面粉、大米、饲料等多个子行业。
在广西,他投资了糖业加工厂,延续了1973年“白糖战役”的情缘,帮助当地蔗农提升产量和技术。
全国范围内,他的企业为数十万中国工人和农民提供了就业机会。
仅金龙鱼集团一家,就在全国设有上百家工厂和仓库,员工超过5万人。
其中,许多是来自农村的年轻人,他们在郭鹤年的企业里学到技能,改变了命运。
一次,在广东工厂视察时,郭鹤年遇到一位年轻女工小李。
她来自贫困山村,原本辍学打工,却在金龙鱼的培训项目中学会了操作自动化生产线。
“郭总,谢谢您给我们机会,”小李红着眼说。郭鹤年温和地笑了笑:
“机会是你们自己争取的。好好干,未来是你们的。”
他的企业不只提供岗位,还注重福利:
建职工宿舍、提供医疗保险,甚至设立子女教育基金,
帮助员工子女上学。这份对底层人民的关切,让他在中国商界赢得了“良心企业家”的美誉。
除了实业,郭鹤年还是位低调的慈善家。
他一贯秉持“低调做人,高调做事”的原则,从不张扬自己的善举,却在国家需要时慷慨解囊。
2008年,汶川地震震惊全国,郭鹤年第一时间通过嘉里集团捐款1.3亿元人民币,用于灾区重建和医疗援助。
这笔巨款帮助了无数受灾家庭重建家园,许多学校和医院就是在他的资助下迅速恢复。
灾区一位村长后来回忆:“郭先生不求回报,只说‘中国人帮中国人,天经地义’。”
2023年,北方多地遭遇特大水灾,洪水肆虐,民众流离失所。
郭鹤年虽已年过九旬,却依然关注着祖国的动态。
他通过基金会捐出3000万元,用于购买救灾物资和重建基础设施。
这笔钱及时送到灾区,帮助了上万户家庭渡过难关。
一位受助老人感动地说:“郭先生是我们华侨的骄傲,他的心始终在中国。”
郭鹤年的慈善不止于灾区援助。
在教育领域,他更是倾力投入。多年来,他设立了多个助学基金,专门帮助家庭困难的孩子上学。
从小学到大学,许多贫困生都在他的支持下顺利完成学业。
譬如,在马来西亚和中国,他资助了上千名华裔学生赴海外深造;
在中国内地,他捐建了多所希望小学,确保偏远地区的孩子有书读、有梦追。
一位受益者后来成为知名企业家,他公开表示:“没有郭先生的帮助,我可能还在田里劳作。
他的善举改变了我的命运,也让我懂得回馈社会。”
郭鹤年的名声或许没有李嘉诚那般响亮。
李嘉诚以地产起家,财富榜单上常常位居前列,他的慈善基金会也广为人知。
但郭鹤年不同,他更注重实业根基,从不炒作自己。
财富上,他掌控的嘉里集团和丰益国际市值数百亿美元,不输李嘉诚;
但在行动上,他更像一位隐形的守护者,用实际贡献证明了自己的爱国情怀。
从1973年的白糖采购,到80年代的国贸建设,再到后来的农产品投资和慈善捐赠,郭鹤年的一生如同一部传奇。
他瞒着全世界帮中国办了无数“大事”,却从不居功自傲。
2025年,已是百岁高龄的他,依然活跃在商界,关注着中国的每一步发展。
在一次采访中,他淡淡地说:“我只是个商人,但我的根在中国。实业报国,是我一生的追求。”
他的故事,激励着无数华侨和企业家。
郭鹤年证明了,真正的爱国,不是空谈,而是用身家、用行动、用一生的努力,去守护那片热土。
本文基于历史资料与口述采访改编创作,并非真实历史,未涉及宗教议题,仅供参考,请理性对待,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。

